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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4-4-6 20:4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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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小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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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老师,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老师最初的憎恶就源之于这个熊庄的老师.那次,冬梅犯了错,老师为了惩戒她,用粗大的手向她头上敲去.我的座位在冬梅的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老师手上突起的青筋,那双手是那么的有力,可它却敲击在我的幼小的同伴梅的身上.冬梅的没门上有一颗成熟的疖子被敲破了,青绿色的脓和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脸庞流下来映衬着她白色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触目惊心.所有的孩子都惊呆了,好象被点中了穴道一样.冬梅哭了,她哭的很响亮很响.我在心里便把那老师安排到心里对面的壕沟里,用机枪开始扫射了.
所以,我拒绝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只是这个理由的埋藏在心里.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力量培养了我性格里的那股子烈和倔强.在我的世界里,喜好和憎恶中间有一条楚河汉界.我只知道棋盘里的棋子,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黑子上可以有白斑,而白子上也可以有黑色的斑点,以此来取悦别人的眼睛.
我不是个会讨人喜欢的孩子,我用另一种单纯和苛刻的眼神去看待一切,我忧闷而又孤独,不懂得牺牲点什么去换取别人的热情.
这是我的性格悲剧.然而,一个个体的人都是家庭与社会环境塑造的,一个人的性格悲剧绝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家庭和社会奴役的结果.当一个人真正懂事时,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带着许多多余的东西;另一方面又发现自己还缺少许多渴望得到却从未拥有的东西.这些都是生活的馈赠,有的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弥补一些,而有的人便带着遗憾走进坟墓.
我渴望着什么,遗憾着什么,又多余着什么呢?我只是命运这个转轮里一颗无色的棋子,我只是某种制度下的废弃品?生命于我是一种馈赠,而亲情于我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
在所有的孩子都有梦和所谓理想的那个年龄,我从来没有奢望,我生命里最初的梦想只是定格在远离妈妈的那一天:阳光从门外斜射近来,我幸福地无需睁开双眼,妈妈站在我的身后,手拿牛角梳,让梳理的疼痛在我的头皮上蔓延...
八
在学校,我只和我的小伙伴冬梅说话,我很依赖她,她是我在熊庄的第一个朋友,在没有姐姐和妈妈的日子,冬梅和我说话,嬉戏,在她的面前,我可以很活泼,很开朗.我只和她分享我书包里的小收藏,我只和她一起背我绿色的小书包,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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