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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的武器及武术史 [打印本页]

作者: 长恨水    时间: 2004-7-30 10:24
标题: 我的武器及武术史
说起武器当然少不得提一下刀,而武器与武术是有机结合的一个整体;所以我的故事是由武器及武术的应用相结合的,并且主题是从刀开始的。
  
我所接触的第一把刀是手术刀,因为我是剖腹产的。当时出生以后,护士小姐就拎起我的一只脚丫子把我倒提起来,然后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当我哇地一声哭出来以后护士小姐笑了,妈妈的脸也舒展了。
  
我很感激护士小姐,因为她对我进行了武术的启蒙教育。“要想学会打人,必须先学会挨打。”所以护士小姐拍我的屁股其实就是在给我练习“神打”功夫。神打你不知道?对了,就是电视上那些武警拿砖头嘿嘿地使劲往自个儿头上砸的那种功夫。但那是小时候的思想,现在我虽然依旧感激她,只是我不再认为这对我学武有什么用处了。谁都知道屁股是肉多经打的地方,不仅脂肪厚,而且是神经系统的死角,对这里进行“神打”练习实在可惜了她的医学知识。何况这地方也无需她来对我进行辅导了,因为长大以后我有的是机会挨父亲的巴掌。
  
不管怎么说,我从出生的那一天起来就接触了武器和武术却是无可置疑的。我把护士小组的那一巴掌记得如些清楚,而对那把刀我却没有印象,惟一的解释只能是:我对护士小组的感激盖过了对手术刀的兴趣。
  
懂事以后,我还认识了菜刀——这是每户人家都有的东西;也有铅笔刀,它对我的特别的意义需要说明一下:有一天天刚蒙蒙亮,七岁的我跟一同学上学,在路上我们碰到一个黑影,遇鬼了!但我没有慌,我知道鬼是怕光的,于是我们拿出铅笔刀跟一小块镜片互相敲打着向那个黑影逼去,到一个死胡同后,我们不敢上去了,我捡起一块石头丢过去,石头打在墙上反射进去,我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便慌忙跑了,所以那是人是鬼我至今不清楚,虽然在那种时间和地方以那种方式出现的除了鬼找不到别的解释了。除了这两种刀,还有一种刀不得不提一下,那就是阉刀——阉猪的手术刀,这种刀的用处应该知道吧,不知道?就是阉太监那样……还不知道?完了,跟你们这些人还真没法交流,就是……(MM们全闪开)就是提刀哧地一割,然后掏出 *** ,再抓上一把灰把伤口堵上,猪下地后照样活蹦乱跳的,人可能就没这能耐了,不信你自个阉阉看, *** 的味道是很好的,只是带了点骚味——这是别人说的,我家没有养母猪,所以我就没尝过。
  
以上的这三把刀除了铅笔刀给我带过打鬼的光辉历史外;菜刀因为它的普通,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记忆;而阉刀我更是碰都没碰过。
  
我第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弹弓,没有先学普通兵器,而先学暗器,违背一下常理也是未尝不可的。我经常与小伙伴们一起出去狩猎。通常情况下,大伙一大串麻雀,而我是一根鸟毛都没有,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从别的武器上找回我的尊严。比如有一次,有一个大孩子不知哪里弄来一支汽枪,由此,我了解了三点一线的威力。在夜里我发了两枪,一枪竟然打下了一只猫头鹰,另一枪打中了一个同伴的胫骨。这些事情都证明了,我对现代化的装备比原始武装有灵感多了。
  
我还没听说 过哪个学武的不打架的,所以觉得自己练得即使不是登峰造极,至少也是炉火纯青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发展到了实战阶段。
  
我们小时候,乡镇上的帮派斗争是很厉害的,经常发生这个院和那个院、这条街和那条街之间的武斗。其实也不仅仅是我们那个时代那种地方,这事什么时候都有,比如王朔的小说《动物凶猛》,即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描述的就是这样一段历史。我们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村同一个姓周的祖宗,但我们却有两个祠堂,所以有了上半村跟下半村的区别,也就演化成两派了;还有一新房区,那是一批结婚后从老宅里分出来的,他们的态度就比较模棱两可了,有些是按自己老宅的位置来参加的,有些则是据个人喜好来选择的,这些我是不能一一述说了。
  
当时我已经有了一定的理智,所以选择什么武器很是让我费尽,用菜刀吧,怕砍出血;用弹弓吧,好像准星差了点,而且打着了眼珠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后,我们大都挑了一根直径一公分半左右还带梢的的木棒。到了晚饭后,我们一大伙人躲在一草垛里商量着,某某最拽该打、某某喜欢跟谁在一起、某某谁孬好欺负、某某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出现、应该在什么地方埋伏、用引蛇出洞呢还是用调虎离山等等。我也出了一个计——走为上计,谁知道大伙一致对我这个三十六计的首计开火了,我看他们人多势众就让了他们一回。我一般是不发表意见的,既然大家都不同意我的计策,那我只有去干我自己的工作了——放哨。
  
老天爷保佑,我的哨棒不等在战场上建功就见荤了。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听到一阵淅淅索索之声,马上警觉到有敌来犯。我东寻西探,发现来敌是一条小姆指粗的一条小蛇,于是我赶紧拉响了警报,招呼同伴“同志们冲啊,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十几个人拿起武器冲向了我们共同的敌人一阵狂轰乱炸,等到销烟散去的时候,我们惊奇地发现敌人已不知去向。于是我把我的哨棒竖着扛在肩膀上跟大伙继续寻找敌人,那时便有一种不把它碎尸万段便不休的精神。忽然一同伴一声惨叫,只见他指着我的头顶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脸上的因惊恐而扭曲的表情是显而易见的。紧接着大伙朝我看了一眼后便一哄而散,我一看,乐了,什么事嘛,还打战,看到我的威风就吓成这德行了。想着就得意地往自己头顶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只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只见那条蛇竟然挂在我木棒的梢上扭动着花花绿绿的身体,离我的眼睛不过三四寸左右。我大叫一声“妈呀”,一把丢下“棒在人在,棒亡人亡”的血誓,扔了武器随同伴的绝尘而去。待得大家惊魂已定,几个人装了胆回来一看,靠,那蛇原来早死翘翘了。
  
我们的祭旗仪式就是这样举行的,不过这也太煞我们下半村帮的威风了,特别是我的威风,所以大家当晚一致决定取消行动。当然,以后的战事还在继续,而且我也都参加了,不过别人挂彩的时候我却善始善终地毫发不伤。后来,金庸先生把我的光辉事迹写进了他的不朽著作《倚天屠龙记》里,就是张无忌在赴“屠狮大会”前在少林寺下遇到的那个“万寿无缰”。
作者: 长恨水    时间: 2004-7-30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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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帮派斗争中,我从来不敢丝毫放下自己的武艺。除了十八般兵器,我还练过拳法。首先,也是必须的一项是:把拳头练和跟榔头似的,因为没有沙包,所以我就挖几块草皮,每天放学回来就擂它。这样的效果是明显的,记得有一回,一个高年级的学生向我挑衅,我看了看他比我高两个头的个,大叫道:“老子不得怕你。”于是乎我勇敢地冲过去,对着墙壁狠狠地擂了三拳,记住!是墙壁啊,多硬哪!就这样,我的名气便出来了,很多人向我挑衅,我也有了更多对墙壁展示我拳头的机会。
    
    到了初中以后,我就正式开始学习套路了。与我同班同宿舍的小林是一个真正的武术迷,不得不交代一下的是,他曾在初二时拿过市少年拳击赛的冠军。最厉害的还是他的堂哥,我见过,还真有点能耐。几年前我还听说他堂哥在自由搏击大赛上还打败了东南亚的拳王,这个我信,不过这年头各种各样的拳赛太多,质量如何就不敢保证了。只是在我们这里他的确是大家都承认的高手,因为从小便屡屡在地区各级的比赛中夺魁。
    
    好了,闲话不说,咱们回来。开始,我们一起练一本《武术入门》。几天后,这本书便不见了,后来,小林还向人吹,说这书是李连杰写的,天知道小李子有没有这么一本书。经不住我的纠缠,小林终于拿出他的秘笈了——李小龙系列!小林先教给我截拳道的起手式:左脚向前,前后腿距离大概三十五公分;手也相对应地一前一后,并且一手放在眼睛以下,覆盖脸部,另一手放在下巴下。然后就是左拳为虚,右拳为实先后出拳为一个组合。小林要求我每天至少要五百遍才能睡,五百遍啊,同志们,一千下啊。
    
    如此坚持一段时间后,我又开始腿功的练习,这当然少不得负重奔跑和压腿,所幸我都挺下来了。而且很快用于实战。有一天课间休息,有人跟小林闹了起来,小林二话不说,就用手撑围栏,辟里啪啦地双腿飞舞,招招都是实招,全招呼对手的脸上了。后来小林告诉我,对这个档次的对手根本用不着虚招。但这是后来的事了,当时我看得热血沸腾,便在对方的同伴里挑了个小的说,哥们,咱也开练吧。他经不住别人的怂恿,跃跃欲试,好,咱们俩也拆两招。
    
    于是,我摆开架式。谁知道这小子不是东西,一点武林规矩都不懂,也不抱拳。最要命的是,我还没摆好截拳道的起手式,我就变成半个熊猫了。这下我急了,叫道,小子,你甭急,等我摆好了起手式就收拾你。
    
    话刚说完,他又一个直拳打了过来。莽夫!一点招术都不会。幸好截拳道不是太极也不是形意,不然等什么“揽雀尾”,什么“举案齐眉”这样的起手式摆好,我早躺下了。这回我有了防备,一个“狸猫穿档”从下腋下钻过,对小林喊道,小林子,给你一个以一敌二的机会。那小子见我跑小林那边去,又看到他同伴惨不忍睹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终于没敢过来。
    
    从此,我便对截拳道心灰意冷。而且,我后来还知道,那个所谓的起手式其实就是拳击的架式,只不过两个腿不跳罢了。但我对武术的狂热还在继续,小林不失时机地向我推出了新招——《双截棍法》。我在体育用品店里买了一根双截棍,觉得太长不趁手,便卸了两节链子。不过这双截棍委实难连的很,至少对我来说这样的。舞“雪花盖顶”,懂得四两拔千斤之法的小林收回来时棍子总是乖乖地在腰上一盘,缓下棍势后收在腋下,而我却必须把棍子扔了。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又比如使“白蛇吐信”,棍收回来总砸到自己的手指;又如“苏秦背剑”每次不是打着手,就是奔屁股去了;还有使完“泰山压顶”,总得侧过身子,右臂抡上好几个圈等棍势缓下来了才能顺利使下一招。即便是双截棍的那些花哨动作,在我使起来就跟打太极似的,哪里能起到迷惑对手的作用呢。其实可我当时不知道啊,总觉得自个算个高手了,于是天天耍。唉,总算了闯祸了,那回我在我们三楼的教室门口练棍法。使完一招“雪花盖顶”后便照着平日的习惯把棍子给扔出去了,棍子从三楼盘旋而下,砸坏了对面教学楼的窗户玻璃。幸好没伤着人,不然就不是一个记大过处分能了结的了。
    
    这根棍被缴了之后,我就没钱买了。于是我锯了两根木头,再拆了教室窗户上的定风扣加上一段铁链把它们接上,又算是一条双截棍了。为了测试它的威力,我就拿了一块砖放在地上,闭上眼睛抡起双节棍就对着砖砸过去。因为据书上介绍,在棍的这一端使一公斤力量,在另一端就能产生七百五十公斤的力量,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逼着我去试这一回。第一下抡了个空,第二次我瞄准了奔砖头去,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只听啪地一声,我正奇怪这回这棍子怎么收得这么顺利,睁眼一瞧,我靠,砖头毫发不伤,我的又节棍倒只剩下手里的一节了。我对双截棍也开始失望了,我又打开了《双截棍法》,一看,完了,这书上不是明明白白地写着嘛,“双截棍是威力仅次于手枪跟砍刀的兵器。”这么长时间,我不是全是瞎折腾了吗?
    
作者: 长恨水    时间: 2004-7-30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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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众人要求我开始玩起枪来了。我买了无缝钢管,在朋友指导下,完成了一支枪的制作。我的精力全从刀嫁接到枪上来是可怕的。那几个月,只要夜里一有空,我就跟几个朋友借了车出去打猎。我们头上顶着矿灯,夜行在山林里寻找猎物。当然啦,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一无所获的,毕竟现在已经到处都是现代文明了,偶尔打到一头野猪就让我们兴奋不已。可惜没几天,我聚焦在枪支上的热情受到了非人性的打击。那年好像是九六年吧,全国掀起仅次于八三年的“严打”狂潮,对非法枪支当然是杀无赦了。我的枪也被没收了,还被拘了七天:(
  
就在那里,我认识了一老头,是跟我同样的事被拉进去的。他向我拍着肚皮担保说,他做的枪能连发五枪。这样的能耐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有咋舌了。出来后,我马上照他的办法做了一支,谁知道,却一枪也响不了。我也顾不了风头正紧,急忙照他给的地址去找他,不料地址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但由此可见,我当时对枪械的心之诚、之勇了。
  
枪玩不转了,那就继续玩刀吧。正巧在这时,在乌鲁木齐当兵的小林给我来了封信,还附了一张上有两把刀的照片。他给我介绍了这一长一短两把刀的好处,并声明这是从维吾尔人手里购来的,问我要哪一把。我心一狠,回信说,哥们,我全要了。
  
过不了一个月,小林就把刀送来了,只是少了把长刀。他跟我解释,那把长刀因为太长没搁身上,所以在火车站安检时被查了,并答应那我以后再给我弄一把。世事总是难料的,在退伍前夕,因为新来的新兵不服他的管教,被他打折了一条腿,军事法庭把他判了半年,连预备党员的确良资格也被取消了。在出宫后,他一直在乌鲁木齐经商,至今还没回来,那把刀也就无处着落了。
  
即使到手的那把短刀,我也没保留多久。一次,有个朋友向我借这把刀,我本不愿意,一来怕闯祸,二来怕丢了。不过,经不住他一再表示只是去威胁一下他刚分手的小情人,拿点分手费罢了。我又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拒绝哥们义气,就给他了。这一去,刀回不来了,人也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公安局预审科的找上我,我才知道麻烦来了。那天一大早,就有一个便装开着警车到我那里来。自从我住到那里,这样的情形都是第二回了,上次也有这么一个人拉着我到城西刑侦中队,让我做卧底线人的。
  
到了看守所,他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温和地说,我们找你主要是想了解点情况。接着就问起了那把刀的事,于是我不得不一本正经地向他宣布——我是懂一点刑法的。为了证明自己所说,我便把我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首先,我向他说明了盗窃罪由数额如何划分为较大、巨大、特大几个档,又详细介绍如何根据数额大小可以从拘役或免于刑事处分到无期徒刑的判决;还有什么普通盗窃与与公款,以及和扯上破坏电力设备等后果之后的种种区别。
  
接着,我又详细地跟他谈了诈骗,还有什么“以武力胁迫的方式夺取他人财物”为抢劫。或许因为都是年轻人吧,最终,我们在强奸这个话题上找到了谈话真正的切入点。这缘于我的一句话“他妈的,什么狗屁‘违背妇女意志’,根本就是不给咱男的做人了嘛。”这话好像扎中了他的心坎,他马上表示了赞同,并与我展开了热烈讨论。我们讲事实,摆道理,假如请文学家好好组织一下,可能就是一篇很好的论文,足以与卢梭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今古相映,成为流芳百世的名篇。
  
但结局不是如我现在所想的这样的,当时的情况是:在不知道聊了多久后,我觉得口干舌燥,就端起水来喝了一口。就是这刹那的时间,他忽然苏醒了似的,红光满面地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反了你,给我坐好了。”我笑了笑,我知道只要我手上没带铐,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严肃点,别嘻皮笑脸的!”这下我老实多了,端了端身子,因为我还知道,把他们这种人惹急了,说不定找个“莫须有”的把我拘上四十八小时,那我就死定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刀子捅死人了?”我的心顿时格登往下沉:“兄……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谁跟你兄弟,老实点!”
  
这下我可笑不出来了,百般抵赖,事实上我也的确是无意的,我的确不知道那小子拿了我刀的那晚上抢劫杀人了。虽然最后我得以脱身,可是我那把心爱的刀却是永远被共产党借走了,至今未还——这是第一把刀的丢失过程。
  
为了弥补这个损失,我在义乌又买了一把。木梢外包着黄铜皮,如般的饰也一样刻着双龙戏珠,看外表似乎只是一件寻常工艺品,可是在我眼里却还是不同一般的,这就是行家的眼光。它的刀背足有半指宽,我也试过钢火,如我所料,比市场上能买到的一般高着实要多了,可以直追小日本在五六十年代的模子钢。就是这把刀,也没能逃出前一把刀的命运。它还没经过我开锋就被人借到江苏常熟去了,我是预料到它的结局的,因为在常熟招商城的明争暗斗里,这种东西能保存下来便是公猪下仔一样的奇事。果然,他回来时没把它带回来,而是给了我一段铡纸刀算是补偿。
  
铡纸刀的钢火属于怎么一个等次我不知道,但是一刀能三四十公分厚的摞纸如切豆腐一样整整齐齐地切下来,就可以想像它的钢火了。所以我是得大于失的,我马上请人给一位高级钳工给我加工成一把五十公分左右的日本武士刀,这把刀我惜如生命,虽然我东奔西跑,一这把刀却奇迹般地让我保留下来了。
  
不过,这刀虽然好,在我手里却永远也没有见荦的机会了。一般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不想杀人,打架的时候最好不刺,而应当用砍。因为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想杀人,用砍的方法就比较保险,假如是钝菜刀的话,只怕连牛仔衣都砍不进去,甚至于用汽车弹簧钢板做的长刀,让气力精壮的汉子对着别人的脑门子劈上一刀,也只怕让头壳表面轻微碎裂,反正是死不了,这一点在常熟得到过别人的证实。而刺就不同了,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半夜里在派出所门口找人算帐,结果把对方砍了七八刀,那人却没事似的还在跟他玩命。他反而慌了,试图逃跑,却被对方一把住脱不得身,情急之下,反手刺了一刀才得已脱身。也就是这一刀,他把别人的命给送了,也把自己送上了刑场。那一刀虽然只是扎在大腿上,这一刺竟然直穿透了大腿深处的大动脉,因流血过多而导致了休克性死亡。
  
可见,如果不是想要人性命,这刀是绝对刺不得的,而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谁的命。而且我这把刀实在太过锋利了,如果有谁用了,即使只是砍而不刺,完蛋的就是两条人命。而且,现在,我把那些事全避开了,只要我不搬出这个房子,它就不会离开我的房间。
作者: 长恨水    时间: 2004-7-30 10:29
标题: 回复: 我的武器及武术史
偶本家又该说看过了
作者: 沉睡月之海    时间: 2004-8-2 09:36
标题: 回复: 我的武器及武术史
俺小时候在武术队混过,待俺空了,码个帖子来给大家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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