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一个没有承诺的游戏[转]
推开窗,坐上窗槛,凛冽的风穿过我的灵魂,贴上我赤裸的肌肤。冷,冷得辣,辣到疼。抽完最后一根烟,我就上床。床上有和我刚刚做完爱而后沉沉入睡的女人。她很坏,肢体爱人,意识不爱人。爱是做的,不是说的。没错!
我用惊冷而潮湿的身子贴住她,她背部一个冷颤,继而本能地拉开与我的距离。我笑了,果然,她不爱我。如果爱我,她会睁开眼,怜惜地望着我,再将我紧紧裹入怀中,而不是本能地逃离。
我自以为很聪明,用一些意识行为来验证女人的情爱,最后自己受伤,其实我很蠢。不明白才是快乐,比如,我不去让自己肢体冰凉,而是暖暖地靠着她,这本是一个顺其自然的快乐夜。
镜子里的我不停地笑,做出各式丑陋的怪姿,在想像这样的模样面对她,好可能做都不跟我做。
轻轻地将指尖在锋锐的水果刀刃上来回,因为我没有勇气直接拉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我希望伤口是无意中的有意。凉凉的划痕扯到心口,血沁了出来,我再回到床上,一滴滴落到他有些干涸的唇,她的舌在睡梦中舐着液体,似乎味道不错,又舔了几滴。
噬血的女人。
我不再做什么,只是推开双手倒在床上,没有疼痛,望着望不见的天花板,黑暗,可以让人的模样、城市、天空……全都一个样,却无法让喜悦和伤痛一样。她可以,她给我的喜悦是一瞬即坠的水晶球似亮丽的破碎,她给我的伤痛令我欲罢不能地以还可以在爱他的可能中被她伤害,就比很多人幸福为喜悦,所以,她比黑暗还黑。
她先是在看到被单上的血后,惊恐地跳出被子检查自己是不是受伤,自爱自私的女人,然后再看我,看到我的手指拉痕上的血渍,她吐出两个字,神经。
她再去洗手间照镜子,苍白的脸被血液模糊后的脏迹,令她再吐出两个字,变态。
她洗漱,我用身体摩擦她,舔她,咬她,骂她,躺到面池上让她口里吐出的泡沫沿着我的身体流走,她笑起来,还是两个字,神经。
**,她不再麻木不仁,全情投入,吻我,轻重适宜地抚摸我,让我叫她的名字,大声地叫。
完了,她弃我于冰凉的地板,只穿好自己的衣服,目中无人地离去。
我不问她还来不来,我比别的男孩子在这方面安静。中午,我在星巴克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亲昵做态,我说,真巧,你们好。我的笑容很自然而平静,像同事之间偶然遇见。
下午,她来电,不提中午的事,只问我在做什么,我知道那代表一种安抚,我呵呵地笑,也不提及。我这样,好反而问我,生气了?我当没听见,她挂了电话。
下贱的女人。
她不爱我,不在乎我,但不能容忍我不在乎她!
可怜的女人。
我要是爱她,在乎她,她又必定要躲开我!
雨还在下,晚上她还是来了。她喝了些酒,推开了窗,坐在窗槛。
我拔光了她的衣服,我要让她冷,让她冷到颤抖,我会心疼。我爱她,我喜欢心疼她的感觉,她喜欢被心疼的感觉。
我们都喜欢自虐和虐待对方,寻找的感觉不同而已。
在这样的一个城市,在还有时间和习惯让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过着彼此需要的生活,可终有一天,其中的一个会厌倦。
如果分离……
我在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会想起她的坏。
她在别人的怀抱里会想起我的好。
如果分离……
只是如果罢了。
其实我们这种状态,没有分离,因为也没有过认证上的在一起。我和她,没有承诺的游戏而已……
看起来感觉很奇怪。。。。。
好像女人写的文章一样,看来男人也有和女人差不多的时候那。 无聊又变态 感觉好怪啊..这个男的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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