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晚
GULL在MSN上起起伏伏的挣扎了几番,终于忍无可忍去眠了。最后一次掉线的时间是4:04分,刚好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
只要天还未亮,我仍然坚持它是这周的第六晚。
即使它已经很晚很晚了。
这个时间总是让我想到一家咖啡馆,叫做第六晚。
据说这个地方每天晚上总有一个叫做三个人的二人乐队在里面自弹自唱。
还据说,去的人都会将自己忘在那个地方。
这不由又让我想起路人的日子,一个总是让我忘记了时间的地方。
红色的厚桌布,木头地板的气味,可以爬到楼下的阳台,常年盛开的波斯菊和装在陶罐里干的勿忘我。
它的每个点滴,我和它共同拥有的千丝万缕,在已逝的时间里,实在很难被什么磨灭或者替代。
然后,想起夜晚狂欢后,沿着海边的路一直走回博物馆,夜深人静,只有海的声音。
想起15斤的羊肉,7、8个人围着一个火锅喝酒,各种各样的酒,绿色的薄荷酒,象对水酒精一样的伏特加,多少年的红酒,咖啡馆里的酒都被败到这个地方来,随着羊肉一起吞到肚子里。
想起在一楼的角落里趁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的肆无忌惮的接吻,听到有人来的时候又和受到惊吓一般跳开,做个鬼脸相视一笑。
想起一个人坐在二楼的地板上,面朝海,脚搭在阳台边,一根一根的抽烟。那个夜晚背后的房间里有许多人,他们在看陈英雄的青木瓜之味。我和他们隔着门帘和玻璃,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电影结束,看着人们从脚下三五成群的离开。将掐灭的烟头一个一个扔下去。
这些是否代表着曾经的年轻。
晚上从镜子里面看自己,又摘了两根白头发,截至目前,已经在一周内拔掉了5根白发了。
鼻子两旁的毛孔以每年一指的速度扩散,还伴随着细小的皱纹和开始圈地的斑点。
我分辩不清自己,究竟是25周岁的女孩,还是52岁的奶奶。
只有,激情不再、死气沉沉的压抑。
似乎一觉醒来,便已经时过境迁30年,可以理所当然的等待最终审判了。
然后开始无端的害怕,象是对着一个真切的人时,那许多年不见的空白,中间总隔着时间的灰尘,怎么都拍不去般。
找到了久违的《天堂鸟》,不过已然忘记上次听时是怎样的情景。
排箫有点冷,所以又翻出了昨天才收起来的电热毯,即使没有冷暖空调,或另外一个给予体温的人,也要保护自己不被无端的冷伤害到。
裹着被子在床上看欧阳的一篇文,说关于MUJI在香港二进二出以及NO NAME也能是品牌的故事,并从图片中找寻当初离开香港前一夜晚在铜锣湾三楼的MUJI店里逛到关门也不肯出的记忆。
那天,雨点打在头上透明的欧式圆形屋顶上,我则在灯火辉煌中久久的抚摸一张灰色的枕套。
外面开始泛起白色,5点了。
我知道,还有许多人不曾睡,也许在思念着什么,也许只是不想睡。 我这里有个叫星期五的餐厅~据说全是同性男人的去处~整天帘子挂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世界~ 在哪儿?只要没挂禁止女性进入,什么时候就可以进去冒个泡 是啊,在哪里?
不在厦门啊~
你们要看的话,加我的qq哈,群里有,有你们做伴俺也有胆量进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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