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云起 发表于 2003-5-28 21:21:50

回复: 最终,我的容颜(2)(3)

咬人的感觉好吗

男人在肉体上伤痕累累

女人在心灵上伤痕累累

给你一个驿站,让你的心有个停靠的地方

诗腕 发表于 2003-5-28 19:50:16

最终,我的容颜(2)(3)

初衷:

每次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浮现出来的都是些琐碎的片段。我总是需要拿着这些琐碎的片段像拼图般慢慢的将他们拼凑起来,只可惜我并不是一个拼图高手,这些繁复的记忆逐渐变的细长坚韧,好象树枝的根部那样盘根错节起来,我拿着追忆的铁锹开始挖掘,不惜错伤它们。

时隔7年之久,这些茧子一样东西在脑海里抽丝剥茧般脱落,好象银屑病一样,在痛的地方开始结痂,等待伤口的痊愈。这是所谓的seven years of itch——七年之痒吗?每一处的痒都是一处的渴望和期待。

多年以后,这些沉压在心头的积雪终于崩溃了。身在其中的时候,每一处的感官都特别的敏感,伤痛和快乐都被无限的放大,或笑或哭都有些疯癫。

如今,我站在离往事越来越远的地方,永远不敢出口亵渎的那个”爱“字,终究也只能在别处,一切都好象是烟花,绽放的结果都只是为了灰飞烟灭。

而又是谁在多情的吟唱:“爱情在开始的时候总是真的,后来又变成假的……”。我经历了橘子,从女孩长成为女人;橘子也经历了我,从男孩长成为一个男人。7年,让我们似乎开始青梅竹马了,当爱情消失的时候,亲情取而代之,我看着他的眼光逐渐变的质朴、深沉起来,他的手掌因为劳动而生出的茧子,渐渐宽阔的肩膀和突出的喉结,下巴上的绒毛成了胡须,看着他习惯性的神秘地苦笑,眼角被挤出了几道鱼尾巴,沧海桑田似乎变成了瞬间。这是个被生活历练过的男人,我曾经深深的“迷恋”过他。

我常常急于回忆这段往事,也许是因为我害怕所有和橘子有关的记忆会禁不起时间的冲刷。我怕“物事人非”了,我怕雕栏玉砌犹在,朱颜已改,我怕美人迟暮,禁不起狂风巨浪的冲击,禁不起等红酒绿的诱惑,禁不起世俗的名利的嘲弄。

爱如果真的是一坛酒,那社会给这坛酒里掺杂了太多的无法过滤的杂质,如果舍不得放弃这坛子好酒,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喝下它,哪怕在享受美酒的同时肠穿肚烂。但多半人是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前途去打赌的,在无法预测胜算的情况下,人们会选择放弃,去寻找另一坛没有杂质或者杂质少的好酒。

于是我用文字祭奠花季的那场风花雪夜。

(3)虐待

我以为自己爱你,我在世界里疯狂寻找爱你的痕迹,我在抽屉里寻找,我在纷飞的落叶里寻找,我在风的耳语里寻找,我在季节的更替里寻找……结果我丢失了那些到处爱你的痕迹。

那时候的我觉得橘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大眼睛长睫毛,高挺的鼻梁。我更喜欢他宽阔的肩膀和他身上散发出的啤酒的味道。橘子的大手每次都能将我的十指握的生疼,我喜欢并享受着这种疼痛的感觉,它让我感觉到了在爱中的真实。我有时候也会拉过橘子的手轻轻的咬他的大拇指,感觉自己的牙齿一点一点的陷进橘子的肉里去,橘子不说话,蹙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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